“你口中的秩序力量,按照我的猜测,
不是一条死规则,是有意识的,
它看穿你的想法,不会如你所愿。”白九歌无奈地出声。
“狗屁,它就是玩不起,开始玩赖的!”
血瞳一边说,右手一边朝黑暗中竖起了一根中指。
白九歌看向车厢前,那彩灯光线下跳动的指针。
还剩最后的十分钟……
昏暗的车厢里,厮杀仍然在上演,各种疯狂的声音在回响。
不过,这种动静却一点点向着消减的趋势倾斜着。
白九歌收回了目光,看着快要爬起身的绑匪,
以及同样如此的鬼婴,开口说道:
“你能继续帮我压制,给我一些无干扰的时间吗?”
“多久?”
“几分钟。”
“简单。”
音落,那迸射的血幕,更加厚重了,
原本要起身的绑匪,再次跟冰冷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“你要怎么做?”血瞳问道。
“我心里有一个想法,可能是那木偶口中最适当的办法。”
白九歌说话间,没有多余的浪费时间,
伸手去打开那个医药箱。
手掌在箱子里面捣鼓。
“嘻嘻嘻……”
也在这时,鬼婴突然挣脱了束缚,
朝白九歌扑来,那阴笑的面目,就像是索要抱抱。
“淦,这小滑头!”
血瞳暗骂一声,正想要去制止,
白九歌反手就是取出裂骨锤,毫不客气地拒绝了这爱的抱抱。
它掉在座椅里,一双小手捂着额头,
那上面正冒着白烟,原本笑嘻嘻的一张脸,霎时变得委屈巴巴,然后直接是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这一哭,似乎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了。
鬼婴原本的情感,变成了怨恨,那鬼力又在攀升着。
它眦裂着一张小嘴,满是幽怨地看着白九歌。
白九歌没搭理他,忙活着自己的事。
它又扑了上来,白九歌突然开口:“控制它。”
血幕覆盖在鬼婴的身体上,它停在半空中,
婴儿肥的双手双脚在空气中不断扒拉,却都是徒劳功。
这时,白九歌的手从医药箱里伸出来了,
取到了想要的东西。
“夜里孩子睡不着怎么办?那可是困意不够。”
“怎么让孩子保持困意,很简单,再来一针就好了!”
说话间,白九歌手里多了一管针,
那泛着寒光的针尖上,正溢出着药水。
鬼婴看到这管针后,竟在本能地害怕,
扭转着身子,想要去跑,显然,
害怕打针这东西,真是刻在dna里的。
它不知道的是,这转身想要跑,
反而把那圆润柔软的屁股,对向了白九歌。
“宝宝真乖,还会自己配合。”
白九歌说着,娴熟地一针扎进了那滑嫩的屁股肉内,
药水迅速输尽,取出针尖,将针管丢在一边,并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。
这一针,让鬼婴渐渐地安静下来。
血瞳解开控制鬼婴的血幕,鬼婴掉在座椅上,
歪歪扭扭地站起来,又软绵绵地躺下了,像是睡着般,没了动静。
血瞳愕然:“没有动静了?”
“这是怎么办到的?”
白九歌说道:“按照我的猜测,
最适当让邻座安静下来的办法,应该就是最初让他们安静下来的方式。”
“简单点说,用当初杀死它们的物品,才能够杀死它们!”
血瞳压欲言又止,最后说道:“不错,
挺聪明的,只是我不善于思考问题,
喜欢简单粗暴,暴力美学,不然这么简单的逻辑,应该比你更早发现。”
“话说回来,收拾小孩婴儿这一套,
你真是越来越娴熟了啊?”
白九歌笑道:“那可不是,帮宝逝,我一直在行的!”
“等会儿再笑吧,还有一个大的呢。”
白九歌把目光放在绑匪上,它的反抗愈发强横,
就要挣脱那一层压制它的血幕了。
“你知道它是怎么死的?”血瞳问道。
“面部被一把刀子刺穿,军士刀,找到那把军士刀就可以了!”
白九歌说道,令他疑惑的是,绑匪身上它没找到刀子,
医药箱里也没有,那藏在了那里?
智者并没有触发到最后,白九歌只看到了绑匪怎么死,
却没有看到它死后,军刀藏在了哪里?
白九歌移动着身子,逼仄的空间让他的行动十分不便。
按照游戏规则,杀死邻座的凶器,一定会在座位范围里。
地板上是空的,行李格间上也是空的,
那唯一还没找的地方,只剩一处了。
婴儿的棉袄内!
白九歌跨过身子,伸手去掀开那棉袄,
果然在里面,找到了一抹流动的寒光!
那军士刀被包裹起来,夹在了隔层里。
白九歌露出一丝笑容:“问题这不就解决了。”
他笑着,正要身上过去。
这时,一旁的绑匪双目射出凶恶的血光,
挣脱了血幕,扑向了白九歌。
因为动作的尴尬,空间的不便,白九歌直接被翻身压在了下面。
半个身子推出了座位外,绑匪露出疯狂的笑容,双手狠狠地掐在脖子上。
血瞳第一时间作出了防备,右手同样扣在了绑匪的脖子上。
只是一瞬间,那脖子就跟塑料一样被拧断,喉骨粉碎。
可这样的伤害,对它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,双手爆发更可怕的鬼力。
白九歌沉着脸,用自己的鬼力去抵抗。
被绑匪压着,倒不是最糟糕的。
又血瞳在,它杀不死自己。
糟糕的是,自己的身子一点点地往外挪,
上半身完全出了行道上。
后脑勺几乎就要碰在行道上,血瞳能压绑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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