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,已经裂的不成模样。
但那股鬼气,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。
抬头看向一边,蓝烟的邻座也在疯狂的鬼化,散发可怕的鬼气。
蓝烟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,邻座就将他扑在了座椅上。
张开血盘大口,怼着蓝烟撕咬下去。
蓝烟双手按住那张脸,那张嘴里呼出恶劣的臭味,
熏的前者几欲晕厥。
“我特么要吐了!”
邻座的鬼力蓝烟周遭不住,双手都要断裂了一样,
整张鬼脸怼在眼前,嘴里流出黑色的鲜血,
很是粘稠,一滩滩地地落在面庞上。
那身子全部压在了蓝烟身上,下面的人在奋力的反抗。
这不明情况的,还以为是男人在强吻另一个男同胞!
突然,邻座抽搐了一下,软绵绵地倒在蓝烟身上。
后脑勺,出现了几个血窟窿。
是白九歌的打钉枪。
“干的漂亮,天命你欠我的人情不用还了!”
蓝烟一边说,一边将邻座踹翻在地上。
“我什么欠你人情了?”
“而且,你高兴的太早了,还没死呢。”
白九歌说着,蓝烟的面色忽然一变,喊道:
“你后面!”
一个黑影出现白九歌身后,正要扑上来,
白九歌的右手无意识地抬起,抓住了那黑影。
是鬼婴,它还是在哭。
那惊悚的尸斑,蔓延在它光溜溜的身子上。
它盯着白九歌,没有恶意,歪着头,带着一种好奇。
血瞳将鬼婴丢回座位角落里,一个爆栗敲在它的脑门上,后者霎时软绵绵地躺下了。
“杀不死,又是那个列车的秩序力量,在维持着它们的生命力。”血瞳说道。
“啧,真是麻烦啊!”
白九歌开口:“简单想想都不会这么轻易,
那女人怎么会好心送我们积分?”
“木偶女仆说过这里面存在一个最适当的解决办法。”
“这已经告诉我们,简单的暴力解决,无法让邻座安静下来。”
“只是,这适当的办法是什么?”
他抬头看了眼前头,那挂在墙上的指针在跳动,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。
“吼!!”
一声鬼叫,那绑匪突然又起了身,
碎裂的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修复,又袭击在白九歌身上。
“烦不烦?”
血瞳无语,抬起手掌,简单粗暴的又是一巴掌。
绑匪的脑袋狠狠撞在车窗上,那脖子,跟麻花一样扭转了几圈。
这一次,那脑袋反倒是没有碎裂,
绑匪扭转头颅,突然一爪抓在白九歌右手上。
血肉裂开,里面的森森白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!
“嗯?”血瞳带着几分诧异。
白九歌眉头微微皱紧:“鬼力增强了,修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”
“我们的伤害落在他身上,仿佛被他吸收,变得更加强了!”
“那这样打个毛,直接等死算了!”血瞳说道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
看到右手的伤势,绑匪发出渗人的笑声。
昏暗下,它咧开嘴巴,惊悚的笑容更像是得瑟,
似乎是伤到血瞳,而得意着。
黑色经脉攀爬在右手上,修复了上面渗人的伤口。
血瞳听到这笑容,开了一只血眼,直接是一巴掌抽上去:
“你笑你妈呢?”
一只血眼的鬼力,绑匪扛不住了,脑袋直接是再次碎裂了。
白九歌本想着拒绝,没来得及,无奈地开口:
“这样只会让情况越来越麻烦啊。”
看了眼古钟,时间所剩无几。
“别慌,我有办法!”
血瞳地着那烂西瓜般的脑袋,镇定地说道。
白九歌眼眉一挑,带着诧异:“你有办法?”
他确实是意外。
难道血瞳终于要聪明一回了?
座位里,那裂开的脑袋,流出恶心的脓液。
但即使如此,在一种神秘秩序的力量下,
纵使这般致命夸张的伤口,依旧在一点点修复着。
白九歌一边看着,一边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游戏规则不是说,只要到了时间后,邻座保持着安静就行么,谁规定一定要杀死?”
“没听懂。”
“看好就是。”
此时,鬼婴又睁开了双眼,
它翻过身子,黑溜溜的眼睛在转动。
它瞧见了白九歌,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母亲,
怪异地笑着,直接是扑了上来。
那绑匪亦是如此,脑袋还未完全修复,一只手就猛地抓了过来。
白九歌面色微变,身子后撤一下,右手上的另外两只血眼在此刻,
同时睁开,大量黑色经脉浮现皮肤之上。
三只血眼一开,一层血光随之迸射,
血幕就像是黑夜中的另一番艳丽画色,
一股特殊的鬼力弥漫空气中。
同时扑来的绑匪和鬼婴,在同一瞬间,猛地被按在座位底下,
动弹不得,就像是后背添加了一座千斤顶。
“看,这不安静下来了?”血瞳淡笑地开口。
“只是镇压,不去杀死,不就行了。”
“你要这样坚持一晚上?”白九歌问道。
“额……这还不是替你着想,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我感觉你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白九歌有些汗颜,
他还以为血瞳有什么惊人操作,会从根本性地解决问题,
结果是这样的牵强。
他看着那被镇压的绑匪,眯了眯眼:
“你这个办法,似乎行不通。”
就见,那被鬼力镇压的绑匪,鬼力也在诡异地攀升。
原本死死贴在地面的身体,一点点拱起,
手掌的十根手指,一点点地屈起,
它在反抗,并且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大。
喉咙里,发出震颤的诡异叫声,越来越高昂!
“没有杀死,鬼力也在提升?”血瞳错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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