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沈长明一上车，司机就盯着她，怕她跑了似的：“你弟弟还有三块，不许逃票。”
转头望了一眼坐在公交车后面的顾希成，沈长明认命的摸出六个硬币投进去。
等走到顾希成身边，她不满的说：“你不是挺厉害吗？怎么不自己付钱？”
“我要是有钱还要你干什么？你要庆幸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，这是我现在还给你保留你自己思想的目的，以后我花的钱都要你赚，知道吗？”顾希成理也直气也壮。
沈长明：“……”我不想知道。
“哦，对了，我刚刚看到你买票了，你怎么不给我买一张？我怎么上飞机？”
“你变成鬼童就行了，给你买票浪费钱，何况你一个黑户有身份证吗？”
“身份证？”顾希成微微一愣，而后摊开右手，慢慢凝聚出一张卡片，如同复刻技术一样，“看，这不就有身份证了嘛，买票吧。”
沈长明：“……”
尽管沈长明一点也不想多花一千块钱，可面对顾希成“不买票就把这一车人全部杀了”的威胁时，还是妥协了。
刚买完飞机票，就听到那狗小孩又开口：“给我也买个手机吧，方便。”
“没钱。”
“没钱去挣呀。”顾希成抬头皱起眉看着沈长明，一副“你怎么这么蠢”的表情。
“你谁啊，还给你买手机？我爸爸？”
“你缺爸爸？”顾希成式震惊，“人类不是只有一个爸爸吗？你爸爸好像还没死，嗯？要不我做你男朋友好了。”
“咳！咳咳咳！”沈长明完美的被口水呛住，“我男朋友死了，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见他？”
“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？怎么死了？”
“反正死了就死了，正好我做你男朋友。”
沈长明：“……”从未如此无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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