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台上有刚打上来的井水,夫人用手捧了一口,清澈甘甜,是其它院里的井水所不能比的。
可惜这口井只能这个院的主人单独享用。
这也是历代院主喜欢住这儿的原因。
整个院子虽大,但是被公寿收拾得还算不错。
“我想到书房坐坐,随便找几本书看。”
赵夫人提出了到书房一坐的要求,心想丈夫肯定也会答应她。
“你想读书,那没问题,想看什么类型的,我可以帮你选,”公寿说道。
一句话,阻止了徐静想进书房们要求,刚刚有点缓和的气氛,一下子又紧张起来。
很快,公寿意识到这么说话不妥,会对妻子精神上造成伤害,赶忙又加了这么一句话:
“你以后有的是进入书房选书的机会,现在求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赵夫人看着丈夫,没有说话,等待着下文。
赵公寿用手抓搔了几下几可披肩的长发,说:“你提醒过我,要我修剪一下胡须,头发,这个样子实在太丑了。我现在就按你说的做,你去铺里给我找一个理发匠来吧。”
见妻子站着不动,他又说:“我这个形象出去确实不太好,你就帮忙一下吧。”
这是历年来,公寿以少有的温和口气和妻子说话。
一刹那,徐静又被感动了。
“你是不是在做走出这个大院的准备?”
公寿回答:“是啊是啊,”并且还扬了一下那张纸条,“许多人都想见我一面,我再不出去,有些人不是太失望了吗?”
看来这纸条的魔力还是挺大的,终于唤醒了沉睡的人。
赵夫人说她马上去办,在走之前,向公寿索要那张纸条。
她知道纸条的重要性,她要保存起来,总觉得以后还有用处。
放在公寿这儿,叫人不放心,不知什么时候就弄丢了。
她说男人都是粗心鬼,除了自己,就没一样东西放在心上,丟三落四的,还不承认。
赵公寿很配合,犹豫了一下,把紧握在手里的纸条,还给了她。
她很快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小院
,一刻也没有停留,马上派人去九里铺,去请理发师,要把最好的师付请来。
理发师来了之后,己是午后,马上开始干话,理发的地点,选择在前边的一个院子进行。
在走出他那个小院子时,公寿仍坚持把其门锁上。
理发师技艺精湛,先给公寿刮光了脸,又按照其脸型,给他定了发型。
在理发师的操弄下,、他马上变了一个人,变年轻了,变成了一个英俊有型的大叔。
徐静一直在旁边侍候着,帮丈夫整理落在身上的发屑。她对丈夫左看右看,脸上始终充满了笑意。
理完发之后,徐静邀他到自己小院一坐。
那个小院本来就是夫妻两个人共有的,曾是他们的卧室。
后来公寿搬了出来,再没回去,成了夫人专用的闺房。
夫人当然极度渴望丈夫回去。
但是公寿又再一次拒绝了。
他说他今晚要出去办点事,至于干什么,他并不想告诉妻子。
后来在徐静一再追问下,他才说出原因。
今夜,他要去关帝庙看看,到底什么人约他。
他的这个决定,对于徐静来说,有点突然。
虽然她知道第三张纸条会对丈夫产生影响,但这么快他就做出反应,她始料未及。
“这样,不太好吧,”她试图阻止丈夫。
公寿的态度很坚决,坚决不肯失约,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。
无论徐静怎样坚决反对,都是无效的,今天晚上他是非去关帝庙不可。
徐静见劝不动他,只得让步,但又附加了一个条件,说要多带人去,把关帝庙形成合围之势,以免那伙人使坏。
这又轮到公寿反对了。
他说,他是去应约的,如果带许多人,联系他的人很可能会受到惊吓,而选择逃走,他们就可能永远不知道往他们院里散发纸条的是谁了,这事就成为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案了。
最终,夫人没能说服公寿,反而被公寿说服了。
理完发后,他们回到各自的小院,为今晚的工作做准备。
赵公寿从库房里挑选了一支大口径的德国左轮,调试好,放到桌案上。
这是他今晚上带的防身武器,光这一样还不够,还似乎缺少一样东西。
他很快想起缺什么了,快步来到书房,在一个角落,找到了一个落满尘土,上了锁的不大的铁质箱子。
他打开箱子,里面又是一个制作精美的木箱子,散发着淡淡的香味,肯定是名木打制。
这层箱子打开后,里面是一个黄绸缎做的包袱,里面不知包的是啥贵重东西。
赵公寿把他个包袱轻轻取出来,放到桌上,一层层打开,里面是一身紫颜色的紧身衣裤,还有一顶帽子。
用手一摸,感觉这衣服质地很柔软。一件衣服如此保存,一定很珍贵。
他拿起上衣用手扯了扯,弹性很好,怎么用力,也动不了分毫。
为了验证它的结实程度,他又找出一把利剑,向放在桌上的衣服扎去。
意想不到的是,无论是剑扎还是刀砍,对于那件衣服,竞没有一点影响,甚至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。
他大喜过往,回到卧室,立马把它贴肉身穿上,外面还是罩上原来的衣服,顿觉浑身轻松无比,不由大赞道:“不亏是宝贝,穿在身上感觉就不一样啊。”
现在,他一切准备就绪,只等夜幕降临,便去关帝庙去会那不知名的访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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