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不口令，徐若笑就只好去拍打小钰的嘴，依旧不松口，仍然把袜子咬在口中。
所幸咬住的是袜子，没有见血。
甜妹已经吓得站不住了，半蹲在地上，想拖走自己的腿。
路边围观群众也越来越多，各种闲言碎语传出。
“狗咬人啦。”
“在哪呢，让我看看。”
“爱狗人士呢，怎么不出来谴责一下。”
“这小女娃子好可怜。”
人越多，徐若笑就越紧张，越是说不出话来。
更难听的话还没传出来，已经有好事的人先动手了。
在徐若笑伸手掰开小钰嘴的时候，人群中伸出一只脚，踢在了小钰的身上。
甜妹的袜子被徐若笑强行救了下来，只是松口的小钰，眼里流露的神色让徐若笑很难受。
那是对训练员的不解。
为什么新的训练员要制止它？
更是被人群中的一脚给踢懵了。
它到底错在哪了？
“叮”
“你的鼻子是在看不下去了，给了你一点提示。”
甜妹匆忙起身，浓浓的甜香再次飘到徐若笑的鼻尖。
不像是香水，也不是体香，倒像是某种物品在身上的残留，久久不散。
警犬饲育守则第N条
不要怀疑缉毒犬的嗅觉。
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训练员，但我也是警察。
没有犹豫，徐若笑捏住了甜妹的手腕。
没有停顿，直接从兜里拿出了警察证。
“我是便衣警察，身边是缉毒犬小钰，我怀疑你近期有过吸食行为，请跟我走一趟。”
甜妹的脚又软了。
先前出脚那个腿也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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