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惊世的大碰撞,维持通道的那只手晃动了一下,法则湮灭,界壁顿时合拢了小半。
“给我看好了,我是怎么一个个的碾死你派来的小卒子。”
轰!
天地震动,一股灿烂之极的金色血气冲霄而起,血气横扫六合,霸绝天上地下。
“守护者?”
“不对,你是那个地方出来的,拥有真正的黄金神血。”
安澜的声音有了一丝动容,下令道:“不计一切代价杀了他。”
“杀我,就凭这些小卒子可不够!”
铮!铮!铮!
青、红、黑三剑出世,伴随着一口混沌雷池飞上九天,无边雷海汇聚,刹那之间,终结剑阵,成。
无尽杀机化作剑气纵横十方,天地变色,青、红、黑三色充斥着每一寸空间。
顾直拎着大罗剑胎,背负六道轮回盘,一步步走到一众不朽者跟前,一个人包围了一群。
六道轮回盘开始转动,化作六口无比古老宇宙演化六种十凶宝术,无穷尽的伟力加持在顾直身上,让他每一寸血肉都在发光,无量道则汇聚,化作剑气汇聚到大罗剑胎之上。
“今日,不请自来者,就身融这方天地,化作肥料吧。”
顾直一步迈出,仿佛将时光踩在了脚下,在一众不朽者来不及反应下,一剑斩下。
当——
乾坤剧震,日月沉沦。
“大胆!”一众不朽者大怒,顾直竟然直接攻击炼仙壶,这是丝毫不将他们看在眼里。
炼仙壶爆发万道不朽之气,自天穹镇压而下,壶嘴发光,吞噬一切。
这是异域最古老者昆谛的兵器,镇杀过不止一位仙王。
“一个破壶而已,也敢与大罗剑胎争锋。”
顾直念诵原始真解,手中的大罗剑胎顿时绽放飞仙之光、血雨天降、大坟成片等异象,堪称诡异邪性。
当——
炼仙壶居然被逼退了,一众不朽者齐齐吐出一口血,立即被炼仙壶吸收,再度爆发神威,与大罗剑胎争锋。
“说你不行,就是不行,除非你让昆谛老贼出来。”
顾直得势不饶人,以原始真解催动大罗剑胎攻伐炼仙壶,硬生生压制了这件凶名赫赫的武器。
“放肆,竟敢辱及我界昆谛古祖。”
安澜大怒,一柄金色长枪刺出,顶着万千法则破入界壁,成片的雷海砸下,枪身寸步难进,顿时被元母鼎砸了回去。
“欺我真身无法跨界吗?”
“王不可辱!”
当——
一声钟响震动岁月,无终之钟入场,对着那只撑开界壁的大手勐然一撞,顿时混沌气汹涌,好似在开天辟地。
“几件仙王器也想逆天。”
安澜不顾一切,疯狂的攻击元母鼎与无终之钟,一滴滴不朽之王血滴落,化作片片汪洋,无数血色长矛从中冲天而起,势要将两件仙王器镇压。
“就算你今日血流尽,也只是化作肥料而已。”
轰隆隆……雷海之中光影重重,细看之下,是十九重大小不一的天地。
顾直眼里全是疯狂,九天十地劫降临,在他的操纵之下,全数用来催动终结剑阵。
一道道赤红剑光落下,无尽杀伐之力汇聚而来,破灭时空,磨灭一切法理,他手持被激活的大罗剑胎,不计一切的攻击炼仙壶。
“怎么会有这样的剑阵,统御天劫之力,寂灭一切。”
一众不朽者慌了,在剑阵启动的刹那,他们就感觉生机已经全无,根本没有活路。
“那把剑难道属于一位帝者吗?”
更让他们绝望的是,炼仙壶竟然被一把剑压制了,在连续的碰撞下,已经出现了一道清晰剑痕。
“帝落时代,疑似有帝存在,却可能不是,他留下剑胎,沿着堤坝留下一道脚印,就此消失。”
“此后,得到这口剑胎的人,全都惨死,哪怕是那群创出仙域法的天帝也不例外。”
安澜道出这么一番话,却没让顾直提起一丝兴趣,一门心思的对着炼仙壶挥剑,势要将它噼成两半儿。
“无知,这柄剑属于一位无上的帝,是古今第一兵器,你说的那位帝,只是借用它一段时间而已。”
“今日,炼仙壶必碎。”
顾直呵斥一声,体内传出无数诵经声,大罗剑胎与原始真解共鸣,绽放出不可思议的力量。
卡察——
“蝼蚁,你怎敢如此!”
炼仙壶暴动,壶中冲出了一道银色身影,一对十字童孔无比邪异,死死的盯着顾直。
“昆谛,我现在杀不了你,只能先废你的兵器当作利息。”
顾直丝毫无惧,他刚才一剑刺出,沿着大罗剑胎砍出的剑痕洞穿了炼仙壶。
“九天十地将因你而不复存在。”昆谛的身影开始逐渐模湖,那口大罗剑胎太过诡异,炼仙壶正在被它吞噬本源灵性。
“小辈,准备好迎接我界大军,还有九天十地的末路。”安澜收回自己的一只手,自知再打下去,也只是白白流血。
“十三位不朽者,真是不够用啊。”
“至于这一池安澜之血就融入大赤天,化作肥料。”
慈不掌兵,他明知异域会攻打大赤天边关,但并没让几位仙王前来镇守,而是让这座边关被破,十万里生灵尽灭。
不过,与原来相比,这样的牺牲换来了十三位不朽者陨落,炼仙壶彻底被废,安澜血溅于此。
说句残忍的话,这就是战争,以十万以半步至尊为首的大军,换取这样的战果,是大胜。
我会永固这座边关,以不朽之王血造就一片福地,留给这座边关牺牲者的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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