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彩文噼里啪啦地说道:“虽然说现在讲究婚姻自由,不是以前听父母媒妁之言的时候了,但年龄到了,该催的还是要催。”
“而且那女孩子还没结过婚的,是头婚,她不介意离异带小孩的,平时也很喜欢小孩子,真的可以处……”
林彩文花式不重样地把人家女孩子从头到脚夸了一番,说的好像蒋非不跟人家处对象,亏了一个亿似的。
其实林彩文会主动上门,是因为那家女孩子的父母私下跟她说了,要是能介绍成功,会给厚礼。
一般情况下,经由媒婆介绍成功,走入婚姻殿堂的,媒婆钱和谢礼都由男方出。
但见得多了,能遇到各种各样的人,总会出现例外。
林彩文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,都是女方先相中男方,找上门来,让她牵线认识。
当然,女方主动这点是不能说的,要让男的以为是自己主动。
女方那边找上门来,林彩文就看出咋回事了。
无非就是看中蒋非能赚钱,人长得也行,要不是带着个三岁的女儿,估计早有媒婆上来踏门槛了。
至于不在意他有孩子的,观望了几个月,这不就行动了。
林彩文走了,陈小梅回到屋里。
她们两人刚才的说话声没有压低,在客厅的蒋非肯定都听到了。
“小非,你觉得怎么样?要不先见见面?成不成都没有关系的。”
陈小梅想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要是你不想一下子见面,可以加人家女孩子微信先聊着,聊得来再见面也可以的。”
“妈,离你上次答应不催有半年了嘛。”蒋非忽然问道。
陈小梅:“……”
好吧,没有!
“妈,我先说明啊,我不是故意气你啊。”
“我上次都跟你解释过了,还不想谈再结婚的事,现在我的想法没变,以后再说吧。”蒋非认真地说道。
“以后是什么时候,你明年三十岁了,不小了。”陈小梅说道。
“哪有三十,明明是二十九。”
“明年我二十九岁,你孙女四岁了,也不小了。”
陈小梅:“……”
她无言以对。
儿子的想法她改变不了,只能自我安慰往好的方面想。
村里有好些三十多还没结婚的,至少蒋非结过一次婚,生了一个女儿了。
陈小梅喝了一杯茶,净心。
“对了,你四婶送来的那两只鸽子配对成功了,家里的鸡舍比较窄,不适合它们产蛋孵化。”
“不如把它们搬到山上去养吧,山上的鸡舍宽,养的鸡少,分一点空间给鸽子。”陈小梅说道。
之前没有配对成功时,两只鸽子即使关在同一个笼子里,也不会一起活动,多半时间各耍各的,偶尔还会打上一架。
陈小梅观察着它们,应该配对成功有五六天了,两只不打架了,经常凑到一起。
野外的鸽子配对成功,会一起衔草做窝,准备繁衍后代。
她把鸽子养在笼内,没有放置稻草,而是直接放了草垫,省去它们做窝的步骤,可以快进到产蛋环节了。
陈小梅今天早上去喂食的时候,看到公鸽在蹲巢,发出“咕—咕—咕”的叫声,意思是要母鸽在那里下蛋的意思。
母鸽要是准备下蛋了,就会按照公鸽的呼唤,蹲在巢内。
“行啊,我等下把笼子搬上去。”
“我还想说这么久了,真配不成对,干脆宰来吃了。”
蒋非回想了一下烤乳鸽的味道,咽了下口水。
“别贫了,当初要留着它们下蛋孵崽的是你。”
陈小梅挥了挥手:“去吧,把它们搬山上去。”
“嗯,就去。”蒋非应道,自个儿也麻溜地滚了,不在他妈妈面前碍眼了。
拎上两只鸽子的口粮,蒋非连笼带鸽一起提了上山,放到鸡舍的一角。
装着鸽子的笼子有点小了,他准备弄一匹铁丝网,在鸡舍里隔出一片空间来养这两只鸽子,以及它们的后代。
暂时只能让它们将就着了。
安置好鸽子,蒋非走出鸡舍,环视了一圈。
几只子鸡在树下的草丛里漫步、觅食。
远处栾树上的红色果实在一片绿色中特别显眼,长长的果实随风轻轻摇摆。
“汪!汪!汪!”
忽的,蒋非听到球球非常急切地吠声。
他赶紧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。
球球平时的叫声比较温柔,蒋非第一次听到它叫的这么愤怒,好似怒吼似的。
“球球。”
隔着一段距离,蒋非先喊了一声。
狗子闻声很快跑了过来,看到它好端端的,没有哪里受伤,蒋非松了一口气。
“汪!汪!”
球球继续朝着前边怒吼。
蒋非走上前去,往树上一看,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下意识往后退去。
只见树上盘着一条长蛇,目测有一米左右,眼后有两条明显的黑色斑纹延伸至颈部,如黑眉。
靠着这个明显的特征,蒋非认出了它来,是一条黑眉锦蛇。
体形很大,但是黑眉锦蛇是无毒的。
意识到这一点,蒋非停止了后退,才注意到周边的树上有几只麻雀,它们紧盯着黑眉锦蛇,发出“喳喳喳”的哨音。
麻雀通常是“啾啾啾”地叫,只有当遇到危险,提醒同伴时才会发出“喳喳喳”的这种似哨声的鸣叫。
再仔细一看,原来黑眉锦蛇盘踞着的树上有鸟窝,看来就是麻雀的窝了。
麻雀们绕着树尖声鸣叫,对蛇作驱赶状,却并不太敢靠近。
而黑眉锦蛇一直保持着攻击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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